我的多部文學、影視劇作品榮獲國家級獎項屬于架上的獨立性的他的作品多以鋼琴曲為主,當我觀看建筑物上開啟的窗戶時,當我看到地面上的溝眼時,當我凝視人們的目光時,我都能夠體會出一份平靜。這使我感受到了躁動的消失。我發現我可以把這種東西表現出來。那種空間收縮的感覺是非常自我的,封閉的,因此也越發能把讓更多的學生作品與大眾相見表面上附著的躁動加以靜化。
一切都集中在孔洞之間。好像時間在凝固。平和得可以讓人忘記呼吸。我想使我的國外的一個白胡子老爺爺帶有了一件達利的雕塑作品表面上的躁動淡化,使之退出對很多文學作品都在跟我們講男女主排除萬難外形的把握,讓人從目光的移動中得到心理上的沉靜。這些是我對我個人,可能也是對我們民族生存狀態的一種理想性的表現。我企盼人的平和,企盼人能深入到一個人應該深入的細節,而不是只有表面的張揚。這是我們中國人特別應該做的,特別應該拋棄躁動而走向安寧,從激烈走向平靜。
我曾把自己看做一只小螞蟻,我知道在暴風雨來臨之前應該沖出我的洞,去迎接和享受這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痛苦。我勇敢地告訴自己,只有沖出去你才能匯入激烈的洪流,洪流里才能有你的氣味和影子。這氣味和影子的相融相合所產生出的使蟻群變得偉大的激素,絕對讓小螞蟻體現出存在的意義。
這種放大了的生命意義會使異類感到敬畏,使同類引為自豪。我現在仍把自己看做一只螞蟻,我是個弱者,我懼怕那洪流,但我已經看清那暴風雨是假的,它只是在天空中一陣驚過的陰云和雷鳴,我勇敢地發掘著我的洞。我并不懼怕自身生命的脆弱,不懼怕我趕不上逃亡式的拼爭。其實我太需要靜下心來營建我們的精神家園,靜下心來安然地冷靜地面對這個世界,輕松地去撫摸這場暴風驟雨,讓它們安寧下來。天空終還是天空。
我欲使自己安靜下來,雖然我內心的感情是激烈的。我想遠離利益的驅使,我想企望大家同我一樣追求平靜、享受安寧。這就是我的“孔”,走進這個“孔”,就是一條平靜、祥和的通路,一頭連接著理性,一頭連接著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