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9月2日生于內蒙古包頭市。畢業于中央美院雕塑創作研究院,之后就讀中國城雕研究生班,導師錢紹武?,F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工藝美術家學會會員、中國雕塑家學會會員、內蒙古美美術家協會理事、內蒙古雕塑學會原會長、內蒙古博物館研究員。代表作品《敕勒魂》、《敕勒風》、《成吉思汗》、《天驕》、《豪飲》、《王昭君》等。
其中6米高的大型花崗巖紀念碑雕塑《敕勒魂》入編國家級大型畫冊《中國城市雕塑50年》,《敕勒風》獲紀念《講話》全國美展內蒙古展區銅獎,《天驕》入選“全國第五屆體育美展”。《古風》主雕入選“中國民間藝術展”;《三娘子》入選“中國西部雕塑巡回展”;
《沙漠之舟》入選“全國首屆城雕方案展”銅牌優秀獎;《豪飲》入選2002年“北京城市雕塑國際藝術大展”,榮獲提名獎;《草原母親》分別入選2003年“首屆中國北京國際美術雙年展”、“中國雕塑精品展”;石雕作品《神馬》立于日本,《成吉思汗騎馬銅像》分別在日本、美國、加拿大等國巡回展出《娜仁花回憶》入編中國大型學術畫冊《今日中國美術》。個人傳略及業績分別被《世界名人錄》、《中國美術家名人傳》、《中國當代名人錄》等多家出版社出版的名人錄中。
20世紀80年代,現代雕塑的實驗主要集中在原始主義和結構主義上,在形式上受西方現代藝術的影響較大,在觀念的轉變與材料的實驗上都為后來的發展做了準備。到20世紀90年代,現代雕塑實現了真正的突破,尤其在架上藝術方面,雕塑的創作已經走到中國當代視覺藝術的前沿。這時大規模的城市建設,為城市的發展提供了可能。一定的經濟基礎也反映出一定的文化水平,城市雕塑也開始從一般紀念性雕塑和裝飾性雕塑向更具文化性和精神性的公共藝術發展。
城市的發展也意味著人與自然的疏離,人的生存環境與生態,資源的沖突。城市是文明的象征,人與環境的關系從根本上反映著人與文明的關系。文明的進程不應以家園失落為代價,家園不僅是適宜生存的環境,也是人類尋求和諧的生存狀態的精神需求。
所以,只有在精神追求的前提下家園才能與文明和諧共存。而現代城市雕塑正是要實現現代藝術與都市環境的融合,尋求文化生態與都市發展之間的切合點,即創建一個具有文化品位和精神價值的公共公間。這也給眾多雕塑家提供了更多的選擇,內蒙古雕塑家張恒在現代城市雕塑方面有突出的成就,不同之處在于他突出了雕塑的民族性與地域性。張恒的個人經歷對他的雕塑創作有很大的影響。
首先是他的專業素養很高,基本功扎實,是中國最高美術學府“科班”出身。其次是得益于滋養他藝術母體的生活環境?;诖?,他的作品有強烈的地域特點和民族特點,這也是內蒙古藝術家們的普遍特點。張恒的城市雕塑藝術在表現形式上有寫實與抽象兩類。其寫實的雕塑主要繼承現實主義藝術的傳統,對生活情趣的模仿或浪漫化來裝點和美化城市空間,如作品《白馬》因為對現實的模仿,觀眾不需要任何藝術教育就能感受到他的意圖,它成為民族精神的象征和對美好生活詩意化的點綴,而抽象城雕更強調雕塑與環境的關系,強調工業化的視覺經驗,適合現代社會從建筑到設計的形式特征對人的視覺審美的影響。
作品《豪飲》與《邁向未來》屬于這類,現代感很強,它對提高公眾的整體審美水平和情趣有積極的意義。另外,他的作品中有強烈的民族性和地域性特點,如作品《敕勒魂》的人物形象使人聯想到北朝時期“敕勒歌"的景象。這使我們感到他在藝術上的追求更多地關注個性的表現、歷史的反思?,F實的批判以及生存經驗的表述?!凹o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30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內蒙古展區銅獎《成吉思汗坐像》泥塑4005002004年立于呼和浩特蒙古風情園成吉思汗紀念館《沙漠育苗》漢白玉80301982年全國首屆城市雕塑設計方案獲優秀銅獎說到少數民族,應該提到內蒙古有成就的雕塑家張恒。
他的這件花崗石雕塑大約起碼幾百公斤,刻劃了蒙古民族《豪飲》,一對好友,“生死相交”,“榮辱與共”,痛飲之后,由里到外醉成一堆,融為一氣,凝成一個渾然無間的蒙古包。這的確是很有趣的處理?!冻杉己跪T馬像》鑄銅5005001501999年收藏于內蒙古博物館《云布龍像》泥塑200200552003年立于錫林郭勒盟正藍旗公園這座紅色花崗巖雕琢的大型雕塑《敕勒魂》,是千年敕勒川的點睛之作,把古老的敕勒川與生活在這里的民族,特別是蒙古族緊密地融為一體,把古老的民歌與當代城市文化進行了有機的結合,成為包頭城市文化建設的標志性作品。
作品很好地利用了原石的肌理,“取得了隨石賦形”的藝術效果,以寫意的表現手法,單純、精煉的語言,概括、簡約的藝術形式,在原石上稍加雕琢,以少少許勝許許多,表現了敕勒川的蒼涼、渾樸,展現了那首傳唱千古的民歌中蘊含的無限“蒼?!?。“蒼?!敝?,味之無窮,似有若無,越看越多,但又不可捉摸,具有一定的模糊性和不確定性,給讀者留下了無限聯想的豐富空間。
這種不確定性是所有文藝作品成功的真諦,也是所有優秀作品的魅力所在。在模糊之外無限豐富,由說得完到說不完,由有限的無限。作品的藝術表現手法,達到了內容與形式的和諧統一,既給觀者產生了某種暗示,又體現了一種“意到筆不到”的含蓄之美,留有可以補充的余地,味道十足。廣袤無痕的敕勒川,傳唱千年不衰的《敕勒歌》,凝結了不朽的“敕勒之魂”。
《訶額倫》花崗石凈高3690,總高4500置于伊金霍洛旗”母親公園“兩組“山體群雕”分別表現的是六位母親:阿倫高娃、察心皇后、孛兒帖、托雷夫人、滿都海夫人、三娘子和她們的事跡。人物頭部高369,整個雕塑由6773塊花崗巖石材并接而成,由下至上,共水平分為60層。
其中花崗巖800多立方、石材總量2400多噸。作品在藝術形式處理上采用異質同構方式,以山為喻體、以人為焦點,并使之互融,觀者可以從對山或者對巖石的感受中自然過渡到對“人”的聯想中。在人物處理上,采用由頭部具象刻畫逐漸深入融化到巖石內部的方式,借助大山來凸現本體的力量感,并采用大寫意方式概括形體,進而詮釋鮮明完整的雕塑語言,體現“博大胸懷”這一原本并不具體的深刻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