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是個好東西,只可惜我光會看不會玩兒,靜蕾小妹火得亂七八糟了我才知道啥叫博客。不幸,天降大熱于死人也,——“叼粟奈特刀炕姆”下了一道旨:御賜半畝半分地。嗚呼哈,如今俺也是有田產的人了,!恰逢暢銷書《旗袍里的思想史》之作者、收藏家王宇清先生于06年仲夏盛暑時節,飛來板兒磚寥寥,正好開墾這半畝半分御花園,謝了!“催命曾”女士印象曾同志,名紅梅,字神龍者也,號催命居士,別號著急大俠,家住:大概東西南北(公共資源,可百度搜索);
芳齡:若干幾何(秘密程度屬限制級);容貌:國家機密(曾有記錄顯示,該同志上街時,總會有人回頭對她狂掃,而近處之行駛車輛亦出現不明何故之普遍減速。因此,據稱該同志近兩年已被強制收入交通部全國交通監控之黑名單也)。聞聽曾同志紅梅其人有日矣,與曾真人相處亦有時矣,真人露相崢嶸狂閃于近幾月來則時不時矣!咦唏呀,宇清先生對此有話要說,然今日欲說還休,卻復又欲罷不能矣!
既欲罷不能且復不說不甘,則且說之,且評之,且圈之,且點之,且一路圈點率性無忌長江大河滾滾而下一瀉千里語不驚人死不休矣!夫余近日者,困擾飽受哉,究其因,蓋密斯特曾同志之新作之“雕塑孽種”屢屢“刺激”之故也!夫該同志所雕之新作品者高頻“猛閃”俺之雙眼,遭逢此“雕塑孽種”之突襲,老王俺深覺有必要PK之,并對其“結構”、“形態”、“語法”、“修辭”及“藝術感受”諸方面,全面、深入、堅決、徹底予以“板磚”之,如是者,則被該“孽種”攪亂之藝術形態,語法,修辭,或可正本清源也!
其一:結構批判之“板磚”曾同志所作之自我感覺良好之雕塑,結構比例上絕對失調,一個個形象都頭大身小,你再看那脖子——雞脖?鴨脖?還是仙鶴脖?反正決非人脖!有的作品腳也奇大——鴨腳?鵝腳?還是象腳?總之不像人腳!曾同志不懂比例乎?曾同志不曾觀察生活乎?或曰曾同志壓根毫無生活經驗、藝術頭腦乎?結論:經本人詳細查閱國家雕塑作品結構比例之參數表,紅梅女士所謂之雕塑新作,不符合國家雕塑部部頒比例標準,故結構審核之專項決難通過。
其二:形態聲討之“板磚”紅梅女士這批作品形態怪異、丑陋,評論這樣的作品,整個就是一個審丑。無論男女,無論老少,無論是伸著頭還是挺著肚,還是額鼓、臉鼓、唇鼓、胸鼓、臀鼓,總而言之,統而言之,一言以蔽之,它們的形態統統給人以不老實的感覺,也不管作者給它擺的什么POSE,叫人感到他們通通有一股隱隱的、張牙舞爪企圖自我表現的勁頭。
邪門!其三:語法質問之“板磚”曾同志紅梅的這批雕塑,給人以雕塑語匯混亂地感覺。你完全搞不懂這位紅梅曾女士雕塑的語法是本土乎?抑或番邦也?或者還是雜交的?你發現她的《社區——市井人物系列》鑄銅組雕個個比例夸張,形象一反中國傳統雕塑作品通常收斂式的凝重追求,而表現著一種張揚和擴張感;轉眼再看玻璃鋼組雕《青春系列》,則又個個散發著躁動和世俗的氣息,這給人感覺在題材與表現手法上,“雕塑的語法”和“漫畫的語法”又好像混了血!其四:修辭質疑之“板磚”紅梅女士偏愛標新立異的秉性,在處理雕塑之具體細節——我且稱其為雕塑之“修辭”吧——也往往毫無節制。
她早期的作品就偏愛凸顯人物的神態,迷戀于雕塑局部的“神態修辭”——強調對面部的刻畫與造型。而近來,她已經走的更遠。她如今近乎走火入魔般地醉心于“表情的修辭”——由注意面部的表達進而到刻意專注于臉頰部位的微妙表情。畢竟是女同志啊,太過注重形式,太過重外在也!
其五:針對所受“刺激”,宇清先生特發表之感受、感覺、感言之“板磚”:——感受:“曾記”雕塑往往給人以突出的“在”的感覺,這種“在感”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其一是它強烈的“在場感”。如果它們擺在展覽會的會場,你只要走過,只要你目光在它的上面停留,你必會強烈感覺到它散發出的囂張和欲望。它們或者有著一種世俗的直白,或則令你好像感覺著一顆躁動的內心,又有的似乎企圖表達某種不安、渴望、擴張的性格以及氣質上的我行我素;而所有這些欲望、內心、個性、氣質,又皆通過雕塑獨特的漫畫式的形態訴說著自己。
這使它們具有明顯區別于既有傳統雕塑創作的“邪惡品質”。而這種“邪惡的獨創”強烈地表白著自己的個性,這一鮮明特性則凸顯了其“存在感”——它們構成了上面提到的“在感”的另一側面。——感覺:從紅梅同志對雕塑的結構、形態、語法、修辭諸方面自以為是的執著,我們可以真切地感到她強烈的自負和自信,以及她對傳統雕塑規范的不拘和超越,對標新立異的執著。
必須警告曾同志,你應該小心謹慎,戒驕戒躁,切不得再罔故既有藝術傳統、藝術語言,并對之不屑一顧,不敬、不恭歟!——感言:通過了解曾同志的創作,并進而通過深入解讀其作品,本人——作為曾女士長期以來之同事兼摯友,作為她藝術創作曾經的、無條件的、衷心的仰慕者,一不留神之際,借助研究其新的創作,得以窺其以往不為人知的另一些側面。余識紅梅女士有年矣,與其共事亦多年矣。舉凡與紅梅相識之人,莫不言其性格文靜,且待人溫婉也。
咦唏乎,于今吾乃始知其非曾同志紅梅心靈性格之全貌矣!或曰,藝術乃人之自我超越,故藝術作品者,乃夫明心見性,且可借以管窺藝人人生一斑,并反照其之本心本性本質者也!是故,曾女士之雕塑者,可為曾氏內心之鏡照也。嗟夫生活與藝術本表里互見互補矣,出世入世,此岸彼岸,相反相成而為人生回旋之縱深者歟!夫其人靜者其作反躁也;夫其性斂者其作反性張揚也,夫其人為至雅者,其作反求其至俗者也,此固為藝術品與創作者奧義曲折互補之道也。
紅梅之雕塑亦可作如是觀也。憤曰:曾同志紅梅其人其邪耶凡幾,端不亦“其心狂野”乎!觀其才,其華,則不亦乎其甚邪矣——NO,NO,豈止邪耶,更其小老人家乃實具“魔狂之性”也,而其魔狂之“性”之“行”昭昭然若揭——論及雕塑創作,該同志竟敢別創藝術語法,自煉雕塑修辭,“得其意”后竟而公然“忘其形”矣,且不知天其高地其厚妄自尊大不拘一格企圖自創一派自成一家耶!嗚呼,其人神共憤,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也!似此等害群之馬者,吾人當鞠躬盡瘁奔走呼號建立美術界藝術界廣泛之聯合陣線,齊抓共管,共討之哉!
共誅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