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銹鋼抽象天鵝雕塑像大雪飛過墓地大雪中卻沒有路通向我的房門身體沒有門只有手指豎在墓地,如同十根凍傷的蠟燭在我的泥土上在生日的泥土上有一只天鵝受傷正如民歌手所唱通過這兩段我們可以想象詩人是在泥土中,被埋在了地里,這里的土地沒有了過往詩人所熱愛的麥地那樣象征著美好,而是此路不通,他的手指妄圖抓住天空的天鵝,并渴望聆聽天鵝的歌聲,然而天鵝僅僅是路過,沒有停留。
夜里,不銹鋼酒店庭院天鵝雕塑聽見遠處天鵝飛越橋梁的聲音我身體里的河水呼應著她們當她們飛越生日的泥土、黃昏的泥土有一只天鵝受傷其實只有美麗吹動的風才知道她已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