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區(qū)名人創(chuàng)意魯迅雕塑告訴我們,在東京宏文學院念書的時候,魯迅與他一邊感嘆中華民族的屈辱,一邊卻在反思:怎樣才是理想的人性、中國民族中最缺乏的是什么、它的病根何在,這種反思與當時梁啟超、章太炎等維新派、革命派人士從掃除國家政治障礙的角度批判國民性頗有不同。
如果說遭遇了高層政治挫折的創(chuàng)意魯迅雕塑決心解決民族的政治問題,出身于書香門第、自覺承襲漢民族國學傳統(tǒng)的章太炎關注的是中華民族在整體上的政治革命與文化復興,他們在當時影響了留日中國知識分子的主流,那么魯迅這位因家道中落而深味了世人真面目的青年則主要關心一位普通中國人的基本的生存處境與生存原則。
如果說,景區(qū)名人魯迅雕塑還給人留下過慢吞吞、冷冰冰、毫不得罪人的印象,那么這個時候,不留情面的反抗成了魯迅基本的生存姿態(tài),大約也只有魯迅將對現(xiàn)實社會與現(xiàn)實體制的決絕反叛當作了生命的一種境界的時候,魯迅的人生離世俗的選擇最遠,也最為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