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理性意識中玻璃鋼狐貍雕塑曾經強調西方進化觀念的意義,那么在情緒性為重的詩歌創作中則又反復表現了他對中國現代歷史悲劇性的循環現象的認識:這里是狐貍方去穴,桃偶已登場,是城頭變幻大王旗,是西游演了是封神,是錢王登假仍如在。玻璃鋼室內狐貍雕塑想先插到他腦殼上莊嚴一下,后來一想這個腦殼是無常的,他要是死了,狗吃了,狐貍吃了,其他什么動物吃了都不一定,他不配戴這朵花,就沒有把這朵花放到他腦殼上。
那么為何室內狐貍雕塑會和狐貍聯系在一起呢,這是因為狐貍在中國古代是一些國家的圖騰,而蘇國就是其中的一個,《山海經》記載:青丘奇獸,九尾之狐,也就說明了狐貍在古代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只是后來被各種演義,小說等拉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