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站在沙漠上,看看作家校園魯迅雕塑走石,樂則大笑,悲則大叫,憤則大罵,即使被沙礫打得遍身粗糙,頭破血流…玻璃鋼魯迅雕塑則大笑,悲則大叫,憤則大罵,這樣的創作心境又實在是魯迅所謂的摩羅詩力之表現了:所遇常抗,所向必動,貴力而尚強,尊己而好戰,如狂濤如厲風,舉一切偽飾陋習,悉與蕩滌,瞻顧前后,素所不知。
玻璃鋼作家胸像魯迅雕塑一方面將《野草》作為他思想的自由的舞蹈,另外一方面卻又并不滿足于這樣的舞蹈的自由,他依然充滿了行動的渴望,依然希望通過對行動的選擇改變世界虛無的事實。一個不斷謀求在實踐中證實,不斷擔心傳染的玻璃鋼作家校園魯迅雕塑在更多的時候還是一個不能忘情于人間的魯迅,一個以改造現實世界為己任的負責的魯迅。